塞缪尔又一头扎进了托尼怀里，死命撒娇，大有扎根于此坚决不起的架势。
托尼摩挲着手机，神清莫测。
如果说蝙蝠侠的“查无此人”他早有预料的话，查尔斯的提醒就完全超出了他的心理准备！
没有灵魂波动……什么人才会没有灵魂波动？
不，查尔斯的说法是“感觉不到塞缪尔的灵魂波动”，所以……也许是塞缪尔身上有什么，隔绝了查尔斯的感知？
塞缪尔的忽然出现……寇森复活……世界融合中……近期接连发生的事忽然在托尼脑海中隐约串成一条线，但还缺少关键性的一环……
托尼忽然抬手把塞缪尔清爽柔软的头发揉成鸡窝，问道：
“明天开始，锻炼你的能力，好不好？”
塞缪尔“嗖”地抬头，一眼望进托尼焦糖色的瞳孔，傻乎乎地点下了头。
***
托尼生平第一次发现，教孩子是一件如此艰难的事情。
尤其是托尼举例他自己的少年时代，与塞缪尔进行横向对比——当年他只会让母亲操心他毕业太快，从没让任何人操心过他学！不！会！
但轮到塞缪尔身上，托尼就深刻体会到了传说中的“学不会”是一件多么蛋疼的事情！
好在，塞缪尔的学不会仅限于他的画画技术和空间使用方面，其他方面——至少，他已经从儿童图画书进展到了低年级教材——的学习速度，还能勉强令托尼聊感慰藉。
不过托尼也逐渐发现了问题所在。
并非塞缪尔不配合，或者还做不到收发自如的控制能力，虽然也有一部分这方面的原因，但最大的问题还是在于——以塞缪尔目前的状态，压根无法做到对他人的话进行完全理解和执行。
换句话说，他能比较精准的做他自己想做的事情，但如果是别人让他做的事情，多多少少会出现一些偏差。
即便，命令来自于他最热爱的钢铁侠。
经过一周的训练后，托尼终于对塞缪尔的能力状态有了大致的了解和评估。
譬如塞缪尔的空间能力，在经过多次试验，以及被糖果雨喷一脸等等灾难后，托尼非常确定的给出结论——塞缪尔的空间只能放进去与他画画相关的物品！
其他东西在放进去的下一秒就会被空间以各种方式吐出来，包括但不仅限于喷你一脸糖果雨、用咖啡浇花、把小饼干丢进垃圾桶、把牛奶喷回杯子里等等（托尼：我怎么觉得这空间好像歧视画具和牛奶之外的所有东西？？？）。
而塞缪尔的预言能力就更有趣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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