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 第 11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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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万物皆可吃鸡，吃，都可以吃，随便吃！

于是知晓周莉莉真身这件事就成了她和尼禄之间的秘密，谁也没有再谈起过送护肤品的时候所看到的一切。

而因为尼禄的体贴，姬莉叶也没有再购买过海鲜产品回家做饭。当然指望周莉莉这种神经宛如海底电缆一样粗的人去察觉这种细微的温柔，实在是太过难为她了。

只有妮可还暗自嘀咕最近怎么没吃到海鲜意面。

在去了一趟哥谭市赚取了第一桶金之后，周莉莉兜里有了钞票，这才算是真正的能挺直腰杆待在这个家里了。但她并不为此感到满足，因为凡事经历过开头之后必定会有发展，她有预感自己将要面对的恶魔只会更多，不会就此停止。

为此她需要精进自己的能力，唯一让她感到庆幸的事情就只有在《血源》那边的时候，她已经把人物属性加点到全99，成为了一个合格的毕业水桶号。但和剪刀死神的战斗之后，她意识到自己还有很大的不足和缺陷。

对，就是克服地心引力学习二段跳。

在第115414次二段跳练习失败之后，周莉莉泄气地坐在地上捶地板：“我的膝盖怕是废了，这辈子都学不会二段跳了。”

担任她二段跳教练的尼禄也有些尴尬，因为他从来没有遇到过二段跳这么艰难的人。即便是他老爸分离出来的v，虽然同样不会二段跳，但好歹有使魔可以带着飞。像周莉莉这种完全在半空中跳不起来的人，他还是第一次见到。

“呃，我觉得可能还是练习次数的问题。”

尼禄看周莉莉如此沮丧的样子，于是便安慰她，“你肯定可以的，再多试试就好了。”

熟悉尼禄的人如果知道他还有这么温柔的时候，肯定会觉得他脑子坏掉了。但尼禄面对周莉莉的时候，总是忍不住想起第一次给她披萨吃的时候，她那双湿漉漉充满了可怜巴巴气息的大眼睛，想要对她强硬一些真的很难做到。

“尼禄，你怎么这么好。”

周莉莉看着尼禄，浑身开始散发酸掉牙的柠檬味儿，“你为什么就能皇牌空战，而我只能尴尬地在地面上摸爬滚打？看起来太土了，我好酸啊！”

虽然尼禄不知道她说的皇牌空战是什么，但也能明白她应该是指刚才练习中他一直空中攻击不落地的那种攻击方式。最后尼禄想了半天，只能说：“可能确实是天赋问题吧，还有就是妮可做的机械手臂也能起到一些辅助用。”

尼禄隐约提到过他之前手臂断过一次，后来医学奇迹般地又长了回来。现在虽然右手还是在使用机械臂，但其实双手是健全的。

周莉莉若有所思：“格尔曼是切掉了自己的右腿，尼禄你是断掉了右手……这么说来的话，难道变强需要付出一些代价？”

她脑子里出现了一句有语音的台词——那么古尔丹，代价是什么呢？

尼禄看着周莉莉懵逼了一会儿直接举起手里的武器，准备朝着自己下手，吓了一跳连忙拦住：“你在干嘛？”

“既然机械臂这么强，我准备自断一臂让妮可也给我整一个。”

周莉莉竟然很认真地说，“这样一来，我大概就能再变强一些了。”

抱着一个大纸箱子进入训练场的妮可听到这话喷笑出来：“我还是第一次听说有人愿意断肢来变强的，你还真能对自己下手啊。”

周莉莉理直气壮地说：“女人，就是要对自己狠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