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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唉，我代他，向你赔罪了。”
西门老五此时神色有些落寞，双目中有种疲惫之态，看向凌夜时，虽然有别样的目光，但却着实带着歉意。
凌夜没有回话，就只是点头示意。
但就在方才，他一样看出了西门老五眼中别样的目光。
他知道，之前西门老七两度出手，他的沉着和冷静，已经将他之前那副桀骜的性格给完全推翻了。
所以，西门老五才这么看他。
“这就是真正的我。”
凌夜也不避讳，直接就开口道出了。
现在已经都这样了，还不如坦诚点，如若能留下，自然是好，如若需要离开，他也不会犹豫。
“恩！”
西门老五点了点头，露出了赞赏之色。
“以你这般心性，出去游历，不会吃亏的，往后，你若愿意，这里就是你的家。”
西门老五再次开口，看向凌夜时，露出了慈爱之色。
这等年轻人，正是他所欣赏的，但他也明白，这只是他的一厢情愿罢了。
“多谢，前辈。”
凌夜拱手，向着西门老五躬身一拜。
这个老家伙，虽然平日里看起来一点都不正经，但现在这个时刻，还是一个好长辈，所以值得他尊敬。
“唉，数十万年了，我一直装疯卖傻，饮酒度日，就是不想勾起往昔的回忆。”
西门老五抬头望天，看向了古天澜星所处的星空，露出了悲伤之色。
凌夜在旁，默默的倾听。
他知道，西门老五这是要跟他倾诉往事，所以他没有插话。
“五十万年前，我的家族，遭遇了灭顶之灾，除却我七弟以外，我等兄弟六人，全都身陨了，而当时，由于我体质特殊，保留了一丝残魂，但由于整个天澜星都被轰碎了，我这缕留下的残魂，也即将消散，到最后，我七弟赶回来了，以自身的本源以及大部灵魂，这才救活了我。”
西门老五看着紫竹木屋，露出了痛苦之色，可这一切都已经是过去了，他无法挽回。
“这也是您数十万年修为无寸进，您弟弟状态不正常，宛若心智退化的原因吧？”
凌夜一边稳固伤势，一边开口回应，这是他的猜测，也是显而易见的。
“是啊，数十万年了，我始终迈不过心里那道坎，一直在炼制星灵丹，想要让我七弟的状态恢复，可奈何无一例外都失败了，这数十万年我也收过不少药童，但却都被我七弟给打死了。”
这是西门老五的回忆以及致歉，虽未亲口表达，但意思已经很明显了。
“五十万年前我七弟在古天澜星时，乃是古来罕见的奇才，二十岁之龄便踏入了道天境，三十岁时便越过了道天境，成为半步圣元境的强者，假以时日，一定会成为盖世强者，可奈何那一切太突然了，他外出寻造化得知母星遇难，便心急如焚的赶了回去，但他回去后，这一切都已经晚了，除却牺牲自己救活我之外，他这一生都止步于三十一岁了，是我这个哥哥，对不起他。”
话语间，西门老五双目中染上了一层雾水，看向紫竹木屋时，双目中带着愧疚之色，是他这个没用的哥哥，害了他的弟弟啊。
“前辈，一切自有定数，我等既然无力改变往昔，那就奋力改变将来吧。”
凌夜上前，进行安慰，这般遭遇，回忆起来着实让人撕心裂肺，因为他也有这等类似的经历，一样的痛彻心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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