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跟着他的是个神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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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皇子自然不是一个人去的，他还带着影卫杨戬一只。

自从离开了皇宫，杨戬就被四皇子从暗处拉了出来，身为一个十佳好主人，四皇子觉得这是个让杨戬重新过上正常人生活的好机会。所以当杨戬一脸理所当然的和他一起上路去天柱山之后，四皇子就又是愧疚又是感激，心情很复杂。

这样复杂的心情持续到他们遇到了一身伤痕、鼻青脸肿的十二。

十二是拼了老命跑出来的。根据十二的消息，本来互为情敌的二皇子和札木烈不知道达成了什么交易，现在都派了人来抓四皇子，而十二之所以能找到四皇子和杨戬，也是因为四皇子身上有二皇子留下的标记。

被一向敬爱的二哥翻脸的四皇子一改之前的萎靡不振，一巴掌就拍晕了十二。

杨戬这才想起来，四皇子是有武功的，貌似还非常不错。

抗着一身伤还被残忍的揍晕过去的十二找了个小客栈，四皇子立即宣布杨戬被炒鱿鱼了：“二十三，从现在开始你不再是我的影卫了，带着十二躲起来，这是命令。”

杨戬笑了笑，无赖道：“既然不再是你的影卫，你也不能再命令我了，我要跟着你，是我的自由。比起这个，你不检查一下自己身上的‘标记’么？”

四皇子一噎，他总觉得二十三不太一样了，但是他弄不清楚，是因为二十三突然变了，还是这样的二十三才是真正的自己。不过他没有那么多时间去想这些，他已经不能再任何地方停留了：“检查也没有用，二哥知道我要去天柱山，而我也只能走最近的路去天柱山，我没时间了，你要跟着我送死，我不拦你。”

说着把盘缠分给杨戬一半，自己径直就走了。

杨戬这才想起来，四皇子也是有脑子的。

极南之地的小国边陲，一个颇为别致的民宅里，身上缠满了绷带的十二一脸懵逼地看着床边一脸认真喂药的二十三，结结巴巴道：“所……所以……你说，现在呆在四皇子身边的，是个神仙？”

十二点点头，一声不吭地接着喂药。

他也想不信，可是不论是湿热的空气，还是外面叶子宽大的植物，都在告诉他，他们现在距离魏国已经十万八千里了，就是插个翅膀也飞不回去。

而远在十万八千里之外的四皇子，则在一次大规模的袭击之后，坐在篝火旁一边啃饼，一边盯着不再扮演二十三的杨戬看：“你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