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老头吓了一跳，显然是知道韩真的厉害。
他畏畏缩缩，“韩先生，不是小的不肯说，实在是来这鬼市的人，谁不是隐藏身份啊！”
“小老头儿我只知道拿钱办事，从来不敢多问一嘴的！”
在韩真的一再逼问下，他才吞吞吐吐，把自己知道的都说了。
“听口音是酆都人，二十七八岁的样子，女的，实力很强。”
“出手倒是很大方，这个小孩子的照片是他给我的，说是二十多年前拍的，想让我试试能不能找到这个人。”
韩真有些诧异，“襁褓中的婴儿，都过了二十多年了，你都能找到？”
小老头儿嘿嘿一笑，“韩先生，咱们技术好啊，用电脑把照片输入进去，就能模拟出小孩长大后的样子。”
“虽然不敢说百分百正确吧，但也有个八九成的相似。”
“一般情况下，错不了。”
吴用在一旁道：“他们这种人，都有很多见不得人的手段，比上面那些强多了。”
小老头儿谄媚道：“韩先生，您跟这美女认识啊？”
“实不相瞒，我侧面打听了一下，这个酆都人，不光在咱江南的鬼市发了任务。”
“龙国只要有鬼市的城市，基本上发了个八九不离十了。”
“看那样子，挺着急的。”
韩真问道：“她什么时候来取？”
小老头儿有些为难，“韩先生，您就别为难小的了，我跟您透露这么多，就已经坏了规矩。”
“若是再多说一句，不用人家收拾我，这鬼市我也待不下去了。”
吴用把韩真拉到一旁，小声道：“鬼市这帮人都是老滑头，你来硬的问不出几句实话，只会让别人心生疑虑。”
韩真皱眉，有人调查他五师姐，难道就这么放任不管？
但很快，他就明白了吴用的意思。
走回去，把照片还给小老头，淡淡道：“规矩我不会坏，我现在也请你帮个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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