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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个读者留言对我说，痛苦难过的时候去看看《杜甫传》吧。后来我买了冯至的版本，看到“流亡”那一章，不忍心再往下看。我记得读到他和李白世纪会和那一章的时候，看他们旅行，喝酒，同住，夜里畅谈，不知道有多痛快。
这些年特别容易难过。
事实上我现在脾气变得很坏，间歇性暴躁，不理人，玩消失，谁都不想说，谁也不想见，自我否定，自私脆弱，嫉妒理想和成功，讨厌所有人。我看着我从18岁到现在的样子，没有一天是特别开心的，好像生命中的每一天都让我难过。我大概很失败吧。
昨晚上网，翻到席慕容的一句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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