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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望的感情吗？”
宋书言搁在桌子上的双手交握，他的手指无意识地摩挲了下他尾指上戴着的一枚银戒，向来温和的神情变得淡漠，连语气都冷了几分。
“我不会，坚持一段无望的感情，是最愚蠢的事情。”
“不爱你的人，不会因为你的难过而难过，她只会继续往前走，根本不会顾及身后的你，偶尔见到你为她伤情，还会嘲笑你的愚蠢。”
这是第一次，方甜甜从这么温暖的师兄口里，听见如此刻薄的话。
却也不得不承认，他说的每一个字，都是对的。
她是亲眼所见，林佳慧为了无望的感情，受了多少的伤害，她的确坚持了，但她的坚持，换来了更大的伤害。
每个人喜欢人的方式并不一样。
林佳慧宁愿与高鸣玉石俱焚，但她……做不出任何伤害时沐的事情。
“师兄，谢谢你，我知道了。”
宋书言忽地伸出手，摸了摸方甜甜的脑袋，“甜甜，我很快要出国了，我申请了国外学校的交流生。”
方甜甜诧异，“这么突然？”
“也不算吧，我一直有这个打算，只是时间稍微提前了点而已，正好今天遇到你，也好提前和你道个别。”
方甜甜轻轻咬了咬下唇，道：“那你什么时候走？”
“一个星期后。”
-
宋书言将方甜甜送回时宅后，看着她入内后，转身离开。
方甜甜回到房间里，坐在床上，看着方呆呆一号，方呆呆二号，眼泪再一次滑了下来。
这几年，她与时沐经历过许许多多的事情，她的脑海里保存着许许多多美好的记忆，其实，也够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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